接着又说:“我甚至认为,司云姑妈的遗嘱也是一时意气,就凭你和姑妈的感情,她怎么可能一点财产也不留给你。”
她主动套近乎,又带来一杯酒,动机不纯。祁雪纯在心里分析。
“上午我在家休息……我有证人,我太太可以证明。”他拼命为自己找不在场证明:“派对那天我很早就走了,别墅的管家看到了……还有,案发时我也不在现场!”
刹那间,空气仿佛停止了流动。
祁雪纯越来越懵,怎么就没事了?
接着,大家都对被召集到这里感到好奇。
“他有一个前女友,叫美华,他只有妈妈没有爸爸,有一个同母异父的弟弟。”
“咳咳咳,你怎么用这么浓的香水。”他被枕头呛得咳嗽。
她绕开他来到门口,穿上大衣准备出去。
但她没有发作,而是忍着耐心拿手机发消息:我到了。
“我不是来找他的,我来拿东西,”祁雪纯径直朝总裁室走去,“你们帮我把门打开。”
“咦,为什么司俊风少爷也来了?”杨婶觉得奇怪。
祁雪纯如实“嗯”了一声,撸起袖子露出手臂上包扎的伤口,“他推我,把我伤成这样。”
“白队,曾经我以为自己很优秀,”她的眼神泛起醉意,“我什么都能学明白,也做得很好,我挑了一个天才型的男朋友,被各种有名的导师争抢,但他还特别淡泊名利……但事实证明,我是个大傻瓜,是一个什么都不懂的大傻瓜!”
那个人动了动手指。
“跟你没关系,”祁雪纯轻哼,“没人推我,就算保安室满地钉子,我也不会受伤。”